《生人血》 第二章 免费试读

置身于那弥漫着刺鼻恶臭的生人坊，仿佛踏入了一个不为人知的领域，让人难以忍受。我紧闭呼吸，好奇地窥探着深藏其间的秘密。

当我的目光触及那些五花八门的木槽，每个槽里都嵌着一个圆形孔洞，孔中引出的水管流出的液体如乳白色，仿佛是生命之源。那些被称为"生人血"的牛奶，被妇女们用小盆子收集，这其中的过程充满了一种异样的神秘。

这个空间里没有男人的踪影，更不用说一头奶牛，只听见水滴落盆的轻响，一切显得如此安静而冷酷。阿哥兴奋地告诉我们，今天他工作时学到的手艺让他自豪，他那无尽的牛劲儿，让家里繁重的劳作轻松应对，他的牛奶品质被赞誉为上等中的"生人血"，这无疑是对他的劳动成果的认可。

阿妈虽然没有直接评论，但她闪烁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阿哥的骄傲。阿哥卖了个关子，暗示着那个检验他牛奶的"催娘"，在尝过那独特的生人血后，竟因意外的疗效，震惊地拥抱了他，惊叹他的能力前所未有。原来，那正是她经期的痛苦被奇迹般地驱散，生理不适瞬时烟消云散。

尽管我对此感到困惑，但我也分享着阿哥的喜悦，因为这个生人坊的故事，充满了奇迹和未知的魅力。

阿哥，尽管初次踏入工场，却似乎无畏于世俗的审视，他甚至以一种刻意的青涩来展示自己，带着几分独特的坦然。每次与阿妈路经，总会引来村里年长妇人的议论，她们仿佛在谈论一个神秘的先祖亲手赋予的纯洁男子。

阿妈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她那愁容似乎总是无法抹去，因为那些去劳作的男人，命运常常与无常的命运紧密相连，很少有人能熬过三十岁的坎。

阿妈的心，如同一只被绷紧的线，只盼着阿哥能平安归来，看着他疲惫却依旧精神饱满，她的心才得以释然。然而，阿哥的转变却在某一天，一个脸上有胎记的女人，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阿哥，不待阿妈反应，就直接将她领入房中，那晚，他的房间陷入一片静默，只有他们的声音时断时续，刺痛了我紧闭的耳鼓。他们的话语甜腻，像是阿哥娇媚的撒娇，竟让我心生嫉妒，忍不住扇了自己两巴掌，那份羞耻像是深深的烙印。

我心中不禁疑惑，是不是阿哥过于冲动，忽视了我和阿妈的颜面？阿妈察觉到我的异样，转过身，替阿哥找了个安慰的理由：“或许，你阿哥是想给我们留下一个难忘的记忆。”这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因为那些从工场回来的男人，面色苍白，仿佛被榨干了生机，而他们都在努力在三十岁前留下后代，以免村里男人的数目越来越少。

这就是那个矛盾的阿哥，他带着一份青涩的勇气，却给生活带来了不寻常的一页。

今夜，阿哥独自离去，母子俩的心，如同被撕裂的布片，沉甸甸的，满是疼痛。未婚先孕，这个话题，总让人思量，纠结在心头。

我紧锁眉头，仿佛被愁云笼罩，尽管隔着墙，我却能感受到隔壁传来的欢愉声，如同咒语一般，漫长的一夜，伴随着这种无声的斗争。然而，阿哥的动机并不单纯，他并非只为了联姻，隐藏了他的真实目的。

从那晚开始，阿哥每晚都会带回不同的女人，她们每一个都带着满足后的红晕，像初绽放的花朵，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依依不舍地离开。连年逾五十的老婆姨，也成了其中之一。他似乎真的饿了，贪求着不同的满足。

今晚，陈婆如饥似渴地踏入阿哥的房间，她曾是村里的催娘大师，名声赫赫。然而，她的到来并非为了传授技艺，而是带着满眼的渴望和惊恐。午夜时分，陈婆衣衫凌乱地逃离，她的惊骇如同遇到一只黄皮或白皮妖怪，让我目睹这一幕，我几乎被她嘶哑的尖叫吓得魂飞魄散。

妖怪！黄的妖怪！白的妖怪，就在那房间中！"她的喊声回荡在寂静的夜空，那场景，诡异而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