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血

当阿哥许愿完毕，我满心欢喜地开始享用这顿美餐，然而，当我看到阿妈在偷偷擦拭眼泪时，我感到疑惑。阿哥似乎并未动面前那盘象征幸福的牛肉，只专注于那些诱人的肉丸，那份沉默的坚持，让人深思。

在这静谧的深夜，门外的争吵声将我惊醒。阿妈和阿哥，他们的交谈在黑暗中低语，那是因为什么，我不得而知，却能感受到他们内心深处的纠葛。

「离去吧，孩子，此去再无回头路。」阿母紧握着一包裹，满眼恳求，声线仿佛在颤抖中凝聚了无尽的担忧。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阿哥却像一座顽石，矗立在原地，坚决而固执。

「时间不等人呵！」我惊异于阿母此刻的决绝，她的眼泪与话语交织，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恐惧。

阿哥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告别了阿母，背影渐行渐远，只留下我和母亲在原地沉寂。

待我回过神来，阿哥已消失在地平线，我只能紧紧拥抱住阿母，任由泪水和无助一同倾泻。

第二天清晨，两位肤如雪皙的女子找上门，她们质问的是阿哥，而她们的言语尖锐，像鸟鸣一样刺耳。

「你们说的那个男孩，昨晚已经离开了。」阿母强作镇定，手指却因紧张而轻轻颤抖。

「私放男人，这可是死罪，生人坊的规矩不容违背！」一位女子瞪大了眼睛，像是在谴责阿妈的无礼。

我认出了她们，是生人坊的催娘，我明白了阿母的苦心。

村子的习俗规定，每个男子十八岁，都必须投身生人坊，以挤奶维生。阿母不愿阿哥受此苦，才央求他离开。

谈判陷入僵局，直到阿哥悄然出现，他平静地说道：「我愿意去。」

阿母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哥，询问他为何不走，而他只是微笑，脸上没有哀伤，只留一丝神秘。

「时机还未成熟。」他轻声说，仿佛揭示了一个父亲的深沉决定。

村子里的女性们，岁月似乎在她们脸上轻轻划过，她们的青春与活力犹如溪流般清澈。然而，从我记事起，家里就没有牛奶的踪影，那是阿哥和阿妈的严苛规定，连提及都会引来他严厉的责备，这反而激起我无尽的好奇心。

那天，阿哥被带去劳作，我趁机悄悄尾随，那两位催娘不时地调笑着阿哥，他们亲昵的触摸和话语，让我不禁脸红心跳。其中一位丰满红唇的催娘，用指尖在阿哥坚实的臂膀上随意游走，仿佛在玩弄一个乐符，阿哥却只是夸张地抖动，以一种别样的幽默回应。另一位催娘甚至狡黠地吹着阿哥的耳垂，手却在他腰间停顿，引起一阵短暂的寂静，然后是偷笑的私语。

催娘们的工作虽然平凡，却要求她们必须身姿妖娆，这似乎只有那些容貌出众的女子才能胜任。阿妈从未有过这样的身份，我看着这一切，心中的震撼与羞涩交织。

那些催娘们的话语，像是甜言蜜语的陷阱，我听见时，耳热心跳。然而，阿哥并未因此而局促不安，反而与她们斗智斗勇，用他的机智反击。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邪魅，这是我从未见过的阿哥，我对此感到既困惑又着迷。

当他们走进生人坊，阿哥关上了门，留下一道微弱的缝隙。我借此机会贴近门缝，想要窥探，却被混杂着汗水与奶香的咸腥气息瞬间冲得我连连后退，那气味强烈而独特，让人无法忽视。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此刻，我既好奇又害怕，同时又被阿哥这种神秘的魅力深深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