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景明

春和景明 已完结

春和景明

时间:2024-09-04 16:41:08 分类:现情 来源:快看 作者:冬瓜子 主角:沈从沂余春和

高质量小说《春和景明》是来自冬瓜子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沈从沂余春和,本书考据严谨,细节翔实,全文讲述十年爱情长跑,人人都说沈从沂爱我如命。没人知道,我曾经为了救他伤了左耳,至今都需要带助听器生活。沈从沂心疼我,将我娇养成公主,什么都要给我最好的。可就连这样人人都羡慕的爱情,也会有变质的一天。他的身上出现陌生的香水味。他在朋友面前毫不犹豫的揭露我的伤疤,「说实话,余春和那样,除了我,谁还会要她?」我终于意识到,他不再是那个爱我至深的少年。我果断抽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从民政局出来的那刻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春和,我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吗?」

精彩章节试读:

十年爱情长跑,人人都说沈从沂爱我如命。

没人知道,我曾经为了救他伤了左耳,至今都需要带助听器生活。

沈从沂心疼我,将我娇养成公主,什么都要给我最好的。

可就连这样人人都羡慕的爱情,也会有变质的一天。

他的身上出现陌生的香水味。

他在朋友面前毫不犹豫的揭露我的伤疤,

「说实话,余春和那样,除了我,谁还会要她?」

我终于意识到,他不再是那个爱我至深的少年。

我果断抽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民政局出来的那刻他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春和,我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吗?」

——————

我很讨厌去医院。

医院里的消毒水味很难闻,气氛很压抑,最重要的是,

记忆深处那段痛苦难熬的回忆。

所以在同事建议我先去医院的时候,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余姐,我知道这个项目你花了很大心血,可是身体要紧,你的手伤的这么重,也没办法去演示了啊。」

同事在旁劝着,小组的人脸色难看,我同样心里不好受。

一旁的新人舒月却委屈的红了眼,「对不起余姐,我不知道你在我后面……」

她一副急哭了的样子,比我还难过,组员也不好再说什么。

忍着痛意,我唇色苍白着望她,公司里明令禁止携带刀具,为什么她会随身携带一把小水果刀?

像是看出了我的困惑,舒月抹了抹眼泪,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竟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了得意。

「沈总挑剔,只吃我削的水果,这把水果刀,是沈总送的,他让我随身带着,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此话一出,众人都跟着变了脸色。

我怔愣在原地,连沈从沂什么时候来了都不知道。

安安拍了拍我,把我的手放在桌上,让沈从沂能一眼就看到。

她是我在公司里为数不多的朋友,算是看着我和沈从沂走到现在的见证人。

她认为,沈从沂一定会替我讨回公道。

沈从沂皱着眉,扫了眼我的伤口,「这个项目很重要,」

「既然你没办法上了,就让舒月去谈吧。」

轰隆一声,

我只觉得一阵耳鸣,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安安坐不住了,她大声质问,「这个项目是我们一组熬了两个月才赶出来的,余姐为此这两周一直在吃药,她付出的心血怎么能交给一个外人!」

周围人不敢说话,一时间整个公司安静的可怕

但仍有一阵尖锐的声音搅的我脑子疼。

「外人?」

「我只要有能力的人,项目比人重要,小和,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沈从沂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不耐的眼神里没有多余的温度。

没有人敢忤逆他,

包括我,此刻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舒月得意的抽走我手里的文件和u盘。

因为都是沈从沂默许的。

这个项目,是为了帮助听力障碍的人们,设计出一款更加便利的助听器。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很重视,没有人比我更懂这其中的艰辛。

听不到声音很痛苦,那段灰暗的时光,是沈从沂陪着我一步一步都过来的。

那时的他一遍一遍的吻我耳后的伤疤。

他心疼的搂着我,说要做我的耳朵,带我聆听世界的美好,和他汹涌的爱意。

曾几何时,我心情不好,他抛下一切也要出现在我面前,哄我开心。

可现在,他却说,项目比人重要。

舒月脸上的得意藏不住,她见公司内气氛低沉,提议项目结束后一起聚餐。

她转头挽上沈从沂的手臂。

「沈总,可得好好犒劳犒劳我,哦不对,是我们大家。」

随后她目光转向我,眼睛转了一圈,不怀好意,

「余姐,你伤的这么重,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晚上聚餐就不强求你来咯。」

她嗓音娇俏,有恃无恐。

我指尖冰凉,就这么看着沈从沂。

恍然想起两周前,因我被工作缠身,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和沈从沂亲近。

当晚差不多结尾后,我特意穿了那条沈从沂送的蕾丝吊带睡裙,坐到了在看电脑的他腿上。

往日里他最受不了我主动,血气上头,总是要拉着我厮磨好一会。

可那时,他却仿佛吓了一跳,随即将我推开。

「小和,今晚太累了,你工作也辛苦,我们睡吧。」

他摁了摁眉,把电脑关上,转身背对着我躺下。

留我一人怔愣在漆黑的夜晚。

那时的我想不明白,只以为是他在气我这几个月的冷落。

现在想来,不论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迅速关上的电脑,

其实都在向我说明,他变了。

或者说,他出轨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不知道,也许是从舒月来公司的第一天,就把咖啡泼到他身上时起吧。

所以后来这些天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都是来源于她。

只是现在,他不想藏了。

我苦笑一声。

沈从沂瞥了眼我的伤,眉皱的更深,「我送你去医院,好好养伤,晚上聚会,不用来了。」

舒月在旁附和,我却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我没让沈从沂送我去医院,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翻出医疗箱开始包扎。

我从小就怕疼。

沈从沂是知道的。

小时候,我把他从即将坍塌的梁顶下推开,自己倒了下去。

在医院,比我哭的更狠的是沈从沂。

他不敢碰我,只一遍遍的说,小和那么怕疼,她要怎么办啊?

我骗他说不疼,可我的耳后永远留下来一条丑陋的疤痕,而我的左耳,再也听不到一丝声音。

他从不在意这些,每天夸我漂亮。

这件事一直是我心里的鸿沟,所以在沈从沂追我的那几年,我迟迟不肯同意。

只是沈从沂太好了,他的成长环境免不了和那些***哥相处,可当别人流连花丛时,他想的确是今天早点回来,赶在花店关门前,给我带一束每天都不会迟到的白玫瑰。

我以为他是不一样的,答应他的那天他高兴的像个小孩,抱着我连转好几圈。

…………

安安发来信息安慰我,我回了个微笑的表情。

转头看到了墙上那副巨大的结婚照。

照片上两个人都笑的那么开心,仿佛前方是无尽的幸福等待着他们。

安安问我打算怎么办,项目真的要让给舒月吗?

我摇了摇头,才反应过来她看不见。

「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工作的事沈从沂向来说一不二。」

安安有些丧气,「沈从沂到底怎么回事啊?他不是最疼你了吗?这个项目你花了那么多心血,他说给别人就给别人啊?你受伤了他也不管?」

我拍了张捆成粽子般的手发给她,「没事啊,我可以自己管。」

「……」

「还有心思开玩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知道安安是关心我的,心里暖了些。

可手上的疼痛难以忽视。

「大概会离婚吧。」

那边过了很久才发过来也一句,

「我还以为你们会走到最后……」

我笑了笑,可惜没有如果。

我有些怕冷,裹了裹衣服,终于找到了他们聚会的包厢。

我在家收拾东西时收到了沈从沂发来的信息,便匆匆赶了过来。

临进门时,我却有些犹豫了。

沈从沂说,要我和聊一聊今天中午发生的事。

看到消息的那一刻,委屈占据主导。

可现在吹尽了冷风,我忽然又觉得没什么可聊的了。

他的心早就偏向了别人,我该尽快脱身才对。

可里面的人没给我犹豫的机会。

「沈总,项目拿下了,你准备怎么奖励我?」

舒月笑的清脆,她坐在沈从沂腿上,手里的酒杯抵在他唇边。

她似乎往我这边看了看,对视的那一刻,我清楚的从她眼里看到了不屑。

沈从沂没拒绝,只笑了声,两手稳住她的腰。

「这项目是你小和姐弄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她弄的又怎样,沈总疼我,功劳就是我的,你会奖励我的对不对?我要你今晚都陪着我!」

沈从沂懒懒的笑着,捏了捏她腰间的肉,「今天闯的祸还不够大?」

「再大也有你给我撑腰。」

舒月不顾别人眼光,大胆的献上香吻,沈从沂搂紧她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周围人跟着起哄,他们喝的有点多了,竟然有人开口叫舒月嫂子。

我捏紧手腕,只觉得浑身冰凉。

「沂哥,外面都传你把余姐当宝贝供着,你就不怕她发现了,伤心离开了?」

在这种氛围中,提到我大概是个禁词。

那人瞬间被捂嘴,周围安静了一瞬。

沈从沂靠到沙发上,懒懒的晃着酒杯。

「离开?」

我似乎看他笑了下。

「余春和不是个正常人,离了我,谁还会要她?」

「知道了又怎样,她那么爱我,不会走的。」

我怔愣在原地,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脑中似乎有一根线崩断了。

泪先落了下来。

原来他笃定了,我不会离开他,所以他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用我的心血,去浇灌他如今的宠儿。

只因为他认定了我聋了一只耳朵,没有人会要我。

我苦笑一声。

二十岁的沈从沂和我告白时,恨不得与全世界为敌。

他不顾众人反对,说要做我的左耳。

他说他并不是因为我救了他才喜欢我,而是因为这场事故让他害怕失去我,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我,保护我,不想再让我受到一丝伤害。

他是天之骄子,可他的眼里只有我。

他花了六年时间让周围人的不看好变成了羡慕祝福。

让众人看到了他的真心,也教会了我爱人。

少年人的真心是热忱的,可那时少年的沈从沂不会想到,

六年后的今天,我的伤疤会变成他的筹码,用来伤害我的筹码。

而那份真心,也变成了他伤害我的武器。

不知是谁率先看到了我。

有人叫了声嫂子,沈从沂下意识回头。

他怔住一瞬,像是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

我其实早就能猜到,那条信息,大概是舒月发的。

目的也很明显,她想让我明白,沈从沂已经不爱我了。

她很勇敢,至少比当初的我要勇敢。

沈从沂眉间凝了一层雾,下意识的推开了舒月。

「小和,你怎么来了?」

舒月被推到地上,心有不服,「小和姐伤的这么重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啊?大家今晚是来玩的,不是来照顾伤员的,小和姐,你太自私了!」

自私?

舒月眼里的妒忌如有实质,我看的发笑。

我懒得理她,拿起酒对周围人示意,「大家继续玩,我来只是有事和沈总说。」

可到底这个瓜的含金量太大,没有人能完好无损的消化,大家渐渐的散了。

这期间我就坐在离沈从沂不远的地方,安静的等人走的差不多。

这里没有我的朋友,他们都是沈从沂的下属,我不在意他们是不是玩的尽兴,因为他们也没有在意过我的感受。

沈从沂紧紧的盯着我,似乎想从我平静的眼眸中看出别的情绪。

很显然,他失败了。

舒月还想爬到他身边,被他毫不留情的赶走,「还不滚?」

很凶,像是刚刚还柔情似水的人不是他一样。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刚,」我想了想,「你说我不是个正常人的时候。」

沈从沂拿烟的手抖了抖,他想点燃,又想到什么,烦躁的把烟扔到地上。

他还记得我闻不了烟味,

他为我戒掉了很多我不喜欢的习惯。

所以曾经的我真的以为,我们会走到最后。

「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房子我不想继续住了,今晚就可以搬走,但是这套房子我也出了一半的钱,记得退给我,公司那边我会去办理离职,以后,能不见面尽量不见面吧。」

我一点一点细数着,既然要离开,那就要断掉干干净净。

「余春和,」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你什么意思?」

我有些哑然,明明犯错误的是他,可他还能那么理直气壮。

「离婚,沈从沂,我要和你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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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菱

编辑傲菱点评:

冬瓜子越来越懂我们了!光棍这么多!确实要推些有用的工具书!不然以后单身的比结婚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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